见面那晚,牵着狗子的漂亮弟弟将我带进花园深处,捏着我的下巴:【姐姐,处对象吗?】

  五一小长假一早,我躺床上睡的正香,我妈就暴怒的踹开卧室门,“赶紧起来,把这狗东西给老娘弄走!”

  我迷迷糊糊坐起来,就看到我养的那只迷你泰迪抱着我妈的腿……正疯狂地骑动。

  看着哼哧哼哧忙得热火朝天的泰迪,我只能装作眼神不好使,“妈,它还小,跟您闹着玩儿呢!”

  我正要躺下睡,我妈就从背后拿把菜刀出来,“要么你拿出去扔了,要么带去绝育,要不然老娘就削了它那玩意儿,看它还怎么耍流氓!”

  我妈威胁的时候,那不知廉耻的小东西依旧在对着她的脚丫子躬着腰喘气,做着剧烈的骑行运动。

  看不下去的我一把将它捞进怀里,然后再对着我妈讪讪的笑,“别生气别生气,我保证这两天解决的妥妥当当。”

  我妈摔门临走前还举起刀,恶狠狠地叮嘱我,“要是再有下次,我直接把刀绑我脚脖子上。”

  反正扔是不可能扔的,以后还得让它陪我拉粑粑呢;但要是绝育的话,也不是不可能,不过……总得让它尝尝爱的初体验吧?

  眼看着这门姻缘就要黄,我赶紧发送添加好友申请:【我家的战斗力爆表,恳求聊聊?】

  一时间把我问的有点懵,明白过来才知道他问的什么意思:【怎么没经验,他抱着很多东西都实操过了。相信我,他经验绝对丰富。】

  难道是我表现得太主动,他觉得不够矜持?还是觉得我描述得太过强悍,他替他家狗子担忧害怕了?

  正当我坐立不安,想着怎么跟人家解释时,狗主终于回我消息要求见一面,说是考虑考虑。

  我开心疯了,立刻带着我家日空气的泰迪去洗了个香喷喷的泡泡浴,再梳了一个帅气的造型就出门了。

  刚见面,我就被眼前的漂亮男……生,哦不!漂亮狗狗,对!男生怀里的漂亮狗狗给惊艳到了。

  说完,我脸色一变上赶着追出去,就像个操碎心的老母亲,围着花园追了好几圈,才把那逆子给逮回来。

  漂亮男生已坐在长椅上,看我拎着炸毛的泰迪过去,下意识将椅子上玩耍的比熊抱回怀里。

  作为声控同时兼备颜控的我,不由得咽了咽口水,回了一个甜美的笑容:“宋意,舞蹈老师,职场菜鸟。”

  我心脏扑通扑通鼓跳着,满脸烫红无处可躲时,拎着狗子就往楼栋里走去,“我也觉得跨越品种的姐弟恋不合适,再见。”

  都已经天黑了,要不要发个消息暗示暗示?就说……我愿意,不对!就说我狗子愿意见面。

  我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,顺便还捞起手机打开看:【姐姐,我在你家楼下小花园里,下来吧。】

  【我替狗子考虑考虑。】我回完消息,立刻换了条泡泡袖连衣裙,化了个妆,扎起丸子头,就抱着泰迪急匆匆下楼。

  他眯起凤眼,歪头看看精心打扮的我,再看看脚下潦草炸毛的泰迪,不禁嘴角微勾。

  巩默牵着穿粉色蓬蓬裙的白色小比熊,站在光线暗柔的路灯下,那束光打下来,衬得他身材笔直修长。

  “姐姐。”他狭长的凤眼看着我,带着点淡淡柔柔的笑,“我等了好久,还以为你不会下来了呢。”

  面对颜值逆天,声线撩人的巩默,我踢了踢挡路的泰迪,笑容拘谨地靠过去,“那……你替你狗子同意了?”

  树林里果然够隐秘,蹲在婆娑的树影下,我们试着放手,让两只狗子亲密地接触接触。

  我家泰迪刚放下去,就追着比熊屁股后面乱转,可能小母狗是第一次胆子小,总往巩默腿下躲。

  “出来呀,玩儿啊!别怕,有哥哥疼。”我帮我家狗子调戏那个害羞的小公主,就想逗它出来玩点刺激的。

  沿着紧致流畅的下颌线,巩默性感凸起的喉结滑动了一下,“姐姐要是愿意,我随时都可以献身。”

  巩默赶紧宝贝似的将比熊抱怀里,“我就是想让它体验一下,动物医生说,让它憋着是很难受的。等这次发情期结束,我就带去绝育。”

  巩默瞪大的瞳孔明显目光异常,“姐姐买过?”他指了指我的泰迪,“给你的狗?”

  站在情趣用品店门口,我提议:“要不还是算了吧,迷你狗,大块头男,根本不配套。”

  当巩默鼓鼓囊囊买来揣裤兜里,瞻前顾后走出来后,他跟我说,他是第一次进这种地方。

  右手不情愿地接过那盒byt,撕开,蹲在地上摁住我家狗子摆弄半天,迟迟都没能下手。

  巩默伸出好看的右手,从我手上拿过,顺理成章揣进兜里,“那还是留着给人用。”

  我眨眨飘忽不定的眼神,根本不敢对视好么,只能摸着毛绒绒的狗背,“没有”我顿了顿语气,“也不会喜欢比我小的。”

  巩默跟我调情时,小比熊没依靠了,慢悠悠走到一边,跟我的泰迪在旁边草丛里去追逐嬉戏了。

  我是万万没想到,小比熊被我家泰迪霸王硬上弓后,巩默是抱着他的小公举哭着鼻子回家的。

  回到家,我想到巩默哭鼻子的画面,就躺在床上笑的驴打滚,还给他发微信安慰:【别难过,我家瓜瓜会对你家爱丽丝负责的。羊奶粉啊尿垫什么的,我们会提前为你网购货到付款。】

  我发了个抱抱的表情包,随后将巩默的微信备注为‘土匪它丈人’,并且截图发给他。

  我妈一脚将门踹开,手里的拖鞋飞来砸中死睡的泰迪,然后大呼小叫:“狗东西!一家子拖鞋都摆那里你不祸祸,偏在老娘的鞋上撒尿!滚出来,看老娘不炖了你!”

 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,我妈就给下了死命令:明早八点之前,我跟狗,都必须从家里消失,要不然就把我和狗子一起打包押去相亲。

  我在臭水沟里捡的它,当时它还是小奶狗,连眼睛都没睁开,那些不懂事的小孩儿就朝它身上丟石子砸它。

  我妈这辈子被狗咬过三次,一次是腿两次是屁股,怕狗恨狗,带回家那天,她差点没连我和狗一块儿从二十四楼扔下去。

  绿化带里没形象的我赶紧将口罩拉上去,镇定的打招呼,“巩…巩默,呵呵好巧,这么早就晨跑啊?”

  巩默穿着宽松的白背心,半蹲在我面前,酣畅淋漓的汗珠正沿着他的下颌线往肌肉紧实的胸膛里滚落。